付此珏

fgo and khr。偶尔摸点鱼假装自己是文手。爬到tag🌲预定

【风玛】骗局

好哦好哦,我收到了。
给Saya打call!

Saya离夜:

#姗姗来迟的风先生的生贺
有私设请注意。祝食用愉快。
生日快乐啊,风。


    在看到周围的雾气缓缓地从四周以自己为中心聚拢过来时,风瞬间便意识到,究竟是谁姗姗来迟。
    他将手中的红酒放下,将刚刚打算收起的高脚酒杯重新摆放好,嘴角不由自主地挂上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玛蒙,如果你是来参加我的生日会,那你迟到了。”


    话音未落,随着雾气的散开身着黑袍的身影便面无表情地站在了他的面前。被叫做玛蒙的咒术师不屑地勾唇冷哼了一声,将手上拎着的包装乱七八糟的东西丢给了身前的人。“得了吧。别以为我不记得,你从来都不会有什么生日会的。”
    似是被戳穿了心思的无奈,风接过礼物的同时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浓。他随意地瞥了一眼包装里的物品,不出意料的是市面上最便宜的五元巧克力,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还是转身好好地摆在了物品架上。“谢谢你的礼物,玛蒙。我本以为一天没等到你,你不会来了的。”
“……我也本以为,你会准备乌龙茶作为饮品。”玛蒙的声音明显地顿了顿,但动作丝毫没有停留,刚在桌前坐定便将瓶中的酒倒入酒杯后一饮而尽,“今天为什么准备了红酒?”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风浅笑附和一声,也将酒注入了自己的酒杯,“不过你不常喝酒,玛蒙,不要喝的太着急。”


    夜幕渐渐落下了。
    自饮下那杯酒后,玛蒙便再无动作地坐在桌前一言未发,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其他原因,心跳似乎都有些紊乱起来。而更可恨地是,对面的人就这样随着自己微笑着沉默,不时拿起酒杯轻抿一口,眼神从未从自己身上移开。
    不安地动了动身体,玛蒙还是决定抬眼出声警告了一下他的行为:“风,……干嘛不说话只盯着我,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吗。”
    “怎么会呢。”似是被人突然的想法逗笑,风干脆将杯中的所剩不多的酒精饮尽,再次为自己斟了半杯,“只是你来为我庆生,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让我实在不知所措。作为寿星,总不能由我来找话题,对自己说‘生日快乐’吧?”
    “…啧。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自大,谁说我是来为你庆生的。”玛蒙不屑地撇嘴,抬手拿起酒瓶再次斟满酒杯。
    “礼物我都收到了哦?”风浅笑着向他举杯示意,杯壁轻碰后杯中红酒泛起了细小的波纹。风轻抿了一口,玛蒙却直接放下了酒杯没有喝。
    “……啊,真是的。”风笑着放下杯子,看着眼前这个依旧面无表情的幻术师无奈地摇头,“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玛蒙,你的餐桌礼仪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啊。”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露切举办的酒会上。当时的玛蒙是作为露切的朋友的身份出现的。风第一眼便对这个有些沉默,已是初夏还仍裹着厚厚的黑袍,看不清面孔的人产生了些许兴趣。
    而接下来的用餐期间,风便完全意识到,这个坐在自己身边,自始至终只说过一句自己名字的人不仅是性格沉默,而是可以直白一些讲——对聚会闲谈等毫无兴趣。
     他总是在一桌人热情高涨地谈天时低头摸索着手腕上的挂件,亦或是偶尔拉拉衣角抚抚兜帽,将身前的桌布叠成百褶又慢慢展开。他像是在身前展开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周身的热闹与他丝毫无关。风看着他,尝试着转换了几次话题,却发现他似乎没有一丁点儿兴趣,甚至在某个话题涉及到他时居然像没听到一般,旁若无人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银行卡随手把玩。
    这着实让风眼角抽了抽,一瞬间便放弃了想要让他融入的念头。
    但风却敏锐的注意到,这个叫做玛蒙的人似乎跟别人有些不一样。他的目光紧盯着桌面上的汤匙时,风似乎看到铁制的勺把有一瞬间的弯曲。再度回过神看过来,他发现玛蒙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小的笑容。
    就是这个一闪而过的笑容,便让风敏锐的捕捉到了。


    用餐的过程也并不愉快。每次当大家举杯共饮的时候,玛蒙总是象征性地碰杯后便原封不动地放下,甚至连礼貌性地沾唇动作都懒得做。
    这种没礼貌的举动让一众“性情中人”颇有微词,在第三次适时提醒演变到明目嘲讽时,看到话题中心的人依旧我行我素无动于衷,风便出言圆场,“没关系。也许是这位玛蒙,先生…女士?不能喝酒,各位别见怪,我来代他一杯如何?”
    也许是被众人催的厌烦,亦或是对自己越距行为的不满,风看到玛蒙抬眸淡淡地扫视了四周一眼,最后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鼻尖溢出个冷哼,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之后你便醉倒了,露切托我照顾你,我就把你带了回来。”回忆戛然而止,风坐在桌前看着依旧垂目不语的玛蒙,单手撑着脸颊看着他笑,“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就知道,你原来如此不胜酒力。”
    “虽然我不知道当时你怎么就突然将满杯的红酒灌了下去……不过玛蒙,这么久过去了,你还是没学会……”
    “风。”从刚才开始一直沉默着的玛蒙突然出声打断了风的话,抬眸直视进他的双目,眸中突然泛着不同于往日的清冷,“你从来没想过,我会是故意的吗。”
    “故意……什么?”风眼底的笑意渐渐消失,他定定地看着玛蒙周身凝起的气压,一时间呼吸一滞。
    “故意……接近你。”玛蒙唇边勾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再度开口便满溢着讽刺,“然后醉倒被你带回来。风,如果我说,我是故意的呢?”
    玛蒙站起身,周身从方才便渐渐四散的雾气逐渐凝聚成形。他冷笑地向桌前的人逼近一步,不出所料的,再拥有精湛武艺的武道家,也抵不过从进门到现在这么长时间幻术潜移默化的侵蚀。风此刻已经完全被幻术场控制住,寸步难移。
    “风,你果然还是,太自大了。”玛蒙的声音似是从很远的远方传来,又似乎清晰的近在耳边。风看着身前这个双臂微展,袍角因魔力波动泛起细小波纹,不知怎么便突然想起了方才杯壁碰撞时荡漾的酒面,也突然明白,自从他一进门开始就表现出的些许不自然,究竟怎么回事了。
    “玛蒙……”
    “重新向你介绍一下。我叫毒蛇,是瓦里安独立暗.杀部队的杀.手。”玛蒙的眸中泛着冰冷的杀.意,他平静地看着眼前看似熟悉的人,唇角弧度加深,“三年前我接到你的资料,就知道你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但好在,报酬丰厚地足够我浪费时间。”
    玛蒙继续向他靠近,绕过桌子,便只有一步之遥了。他似乎能清晰地看到风往日里总是带着温和和笑意的双眸里此刻正泛起复杂的波涛,还藏着些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玛蒙。”
    “我说了,我叫毒蛇。”
    “玛蒙。”半晌,风叹了口气,掩藏起眸中的情绪,抬眼对上了玛蒙的双目,平静的口吻似乎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如果我说,其实我知道呢?”


    一瞬间似是时间静止了一般,由于惊讶玛蒙的双眸微微睁大,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疑望进人平静的眼睛,却发现那双眸中看不到一丝震惊。
    空气中只能听闻细小的呼吸声。
    “其实我早就有所察觉了。玛蒙,其实我不止一次的对你说过,你其实很不擅长撒谎。”风叹了口气,在被限制住行动的绝境中,面对面前这个带着杀.意的咒术师,竟仍勾起了一个云淡风轻的笑,“每当我看到你不自然地想要掩饰自己,我内心都会遗憾地想,是不是这一天快要来了呢。”
    “垂死挣扎。”
    “你问我今天为什么准备红酒吗?现在可以告诉你了,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玛蒙,从你进门开始的动作看来,对于现在的场面,你应该也有些慌乱吧。”
    “少自作聪明了。风,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自从我认识你开始的一切,都是骗局。”
    “戳穿的这一刻,果然无论脑海中如何演练,都模拟不出这种真实的痛苦呢。”
    风看着面前未有丝毫动摇的身影,就连此刻的叹息都似乎轻如羽毛。
    即使是骗局,我也心甘情愿地被你欺骗。从你手中递出的毒药,我亦会义无反顾地甘之如饴。


    恍惚间回过精神,雾气化成的利刃已经抵在了自己胸前。
    风抬眼向近在咫尺的玛蒙看过去,他看到玛蒙隐藏在兜帽下冰冷的眸子,唇角勾起,脸上本应该存在的惊恐和不敢置信全部化进了一个柔和的微笑里,平静地并未移动分毫。


    “选在今天真是抱歉了。风,生日快乐。”
    “好。谢谢你,玛蒙。”


——————








“所以,风,你觉得这个剧情走向怎么样?”重新坐回桌前,玛蒙咬着桌上的点心,兴致盎然地向风挑眉示意。
而一头的风也坐直了身子,低头起身整理了下衣摆。听到人的询问无奈地笑了笑,将桌上的桃酥移走,把一盘寿司换到他面前,“别闹了玛蒙。与其总是胡思乱想,还是赶紧吃饭吧。”
“切。”玛蒙不置可否地将杯中的饮料一饮而尽,抬手拿起个寿司塞进嘴巴嚼着,对人的言语毫不在意,“谁让你几乎幻术免疫,对你的征服感只能如此了。下次有了新的剧本点子,你也不许拒绝我啊。”
“好,好。”风唇边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他看着面前嘴巴鼓鼓地嚼着东西的玛蒙,抬起手很自然地搭上了他的发顶轻柔了两下,开口语气中带着自己都不易察觉的些许无奈的情愫,“果然我对你,比我自己想象中还要纵容。”


“废什么话啊,你的长寿面要冷掉了,快吃,我特意做出来的。生日快乐啊,风。”
“好哦。谢谢你啦,玛蒙。”


————真·END。


咳,就是一个风配合玛蒙演戏的故事。真·骗局(xx.
怕生贺发刀会被打,于是(。
例行圈风 @付此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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